楼桥不知道,楼池自然会帮他选,另一只完好的手掌拽着弟弟的头将局促不安的弟弟的头往下压了压,贴在那只被咬破的手掌上,楼池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波动,说出了那个楼桥极其熟悉的字。

“舔。”

湿润的舌尖舔上手掌上的牙印和血渍,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楼桥忍不住皱巴着一张小脸,而且舔舐虎口的动作很明显会紧紧贴在掌心,随着舌尖上下的舔弄,楼桥的脸上也蹭满了自己当初流在哥哥手心的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