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她该有多冷,多疼?
一行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滚落下来,渗入枕套里,变成一朵小水花后消失不见。
视频的末尾,他听到孟晚溪轻喃:“阿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谨修再也绷不住,像是有人将手伸进他的心口,生生将他的心脏挖出来。
那颗心被徒手捏碎,只余下一个空洞。
那么冷,又那么空。
孟晚溪的质问字字扎心,是啊,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霍厌的信息再一次发了过来。
那是一张孟晚溪手腕还没有包扎之前他特地拍摄的照片。
却抵不过他推开浴室门看到孟晚溪坐在浴缸里生死不知,发梢睫毛都冻出冰雪的画面。
既美丽却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