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的话直接戳中傅谨修的心脏,他瞥了一眼因为愤怒,傅谨修手背那明显的青筋,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

“傅谨修,至今为止,我没有任何介入你们婚姻的意思,如果孟老师选择维持这段婚姻我会尊重,当然她要是执意离婚,我也会帮她到底!”

“但如果你再逼迫她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哪怕背负骂名,我也会用我的方式让她彻底离开你。”

说完,不等傅谨修回答,他径直关上了车门低声吩咐:“开车。”

“是,三爷。”

留下站在路灯下的傅谨修,低垂着眼睛任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默了片刻,他转身回房。

只要孟晚溪回头他就还有机会,他一定要和孟晚溪解释清楚。

玄关处女人的高跟鞋还是和以前一样丢得乱七八糟,客厅没人,她肯定在卧室。

走到门外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

他的眸光一片黯然,什么时候开始孟晚溪竟然防着他了?

只可惜,备用钥匙都在他手里,他轻而易举进去。

孟晚溪坐在梳妆台前解着耳环,准备明天去归还,看到突然进来的傅谨修,她眉心微锁,“你不是说备用钥匙不见了?”

傅谨修疾步走来,“老婆,这不重要,你听我解释,今晚许清苒不是我带过去的,明天我就会和威里斯签约,等签约了我就带你去旅……”

他敏锐嗅到孟晚溪身上的檀香味道,越近就越是明显。

两人如果不是靠得很近,绝不会沾染上这么浓烈的味道。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想到那件放在后座上的西装外套,傅谨修的脸色微变。

孟晚溪本来都没有搭理他,听到他的声音骤停,她一抬眼,就看到擦得透亮的镜子映出傅谨修那双阴黑沉的眸子。

他浑身散发着冰冷至极的气息朝着孟晚溪走来。

这样的傅谨修让她觉得可怕,她想开口,只觉得在窒息的气氛中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了。

男人走到她身边,手指搭在椅背上,属于他强势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傅谨修冷冷开口:“溪溪,你和霍厌在车里做了什么?”

之前在洗手间他说她攀上霍厌,用这样的字眼侮辱她还不够,现在变本加厉,令孟晚溪愤怒不已。

她猛地站起身来,穿着平底拖鞋的她比起傅谨修矮了一大截。

“傅谨修,出轨的人是你,你究竟有什么资格怀疑我跟霍厌?”

她想拉开和男人的距离,然而傅谨修毫无预兆一把攥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缓缓俯下身,嗅着她脖颈间的气息。

不是玫瑰的香味,而是完完全全沾染着属于霍厌的味道。

他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点,什么理智都不在。

他的声音凉薄又刻骨,“溪溪,霍厌有没有这么吻过你?”

孟晚溪猛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她同床共枕,爱她入骨的丈夫说出来的话。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总之他的眼神并不清明。

她懒得和一个醉鬼解释,“要发酒疯滚出去发,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今晚的傅谨修状态不太对劲,大约是自己选择了霍厌的车,加上他喝了酒,孟晚溪不打算和他正面硬杠。

她打算去浴室避开傅谨修,但腰间仿佛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压迫感。

孟晚溪甚至能感觉到他落在身上的视线,是那样火热,像是要贯穿她的皮肉和灵魂。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就在马上要关上门的前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卡在了门边。

孟晚溪心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