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没有消音器,刺耳的响声快要震破她的耳膜。

和打靶不同,那人的鲜血染红了孟晚溪的脸,开枪的后座力让她的手有些麻。

对方本就大动脉失血过多,现在心脏中弹,当场就倒了下去,再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一双眼睛不甘又不可思议死死盯着孟晚溪。

孟晚溪很怕,她杀人了!

可手心的疼痛提醒着她,如果不杀人,她和孩子就会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