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谨修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他显得太过超凡脱俗。

傅谨修只是看了一眼他面前的茶桌,就该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眼前这么温和平静的模样。

他在霍厌对面坐下,霍厌将茶杯推给他。

傅谨修沉着心品茶。

武夷山千年母树的大红袍,一克六位数,哪怕是有钱也难以见到的真货,在霍家只是最基础的待客之茶。

傅谨修那有一饼,是不久前有人送来的,而霍厌,拿这种茶叶当漱口水。

他放下茶杯开口:“霍先生这么晚,就是为了请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