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园,每年霍厌都会亲自酿酒。
哪怕孟晚溪手上有两百多亿,她此刻才直观感觉到了真正的有钱人和暴发户之间的区别,这样的生活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想什么?”霍厌从背后抱着她,两人沐浴在阳光中,温柔的海风迎面吹来。
孟晚溪含笑:“想你爷爷。”
“嗯?想他干什么?”
“怪不得见到我的时候胡子都快气飞起了,我将他手心里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拐走,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
她戏谑的话语阐述出这个事实,霍厌却将她拥得更紧,薄唇落在她的脖颈,“在我心里,你才是最贵的明珠,晚晚……”
他那沉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酥酥麻麻传来:“帮我刮胡子好不好?”
他一天一夜没有洗漱已是十分难受,想到以前在片场时,傅谨修来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