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下了楼,徐妈十分殷勤,看到她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不停劝道:“太太,这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先生有多爱你,夫妻吵两句嘴也很正常,这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合?

她们之间隔着一个孩子,拿什么合?

只要那个孩子存在一天,她就跨不过去,她和傅谨修之间已经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吃完饭,徐妈收拾好已经离开,孟晚溪窝在沙发里,“这次回来我想谈谈离婚的事。”

安静的客厅传来指甲钳的声音。

“咔嚓。”

傅谨修窝在沙发上替十月剪指甲,他垂着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