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此刻状态很不好,头晕,心慌,身体发凉,全身冒冷汗。

她只能轻轻靠着霍厌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面前两只宽厚的手掌,傅谨修掌心的伤还没有好,有明显的伤疤。

霍厌的手和他人一样,干净而修长。

傅谨修手里的糖正是当年孟晚溪送他第一颗糖的牌子,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记得。

那个牌子的糖在他心里像是两人的定情之物。

孟晚溪既没有要糖,也没有要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