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都死了十年了――我为她。” 徐以寒挂掉电话,进电梯。 他直接把手机关机了,他知道对于赵辛、刘语生、杨立秋――乃至更多人――来说,这将是疯狂而混乱的一夜。而他只是这场轩然大波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邓远来开门,仍穿着那双人字拖,走起路来啪嗒啪嗒。 他的左边颧骨位置,高高肿起。 徐以寒愣住:“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