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回棍子在抽屉里翻出一只药膏递给乖巧低头站着的郁寄词,“到底怎么回事?”
郁寄词接过药膏小声说:“谢谢老师,不过我不能说。”
易沅心力交瘁一阵头晕眼花,“等会去给你家里打电话叫家长来一趟。我先给你批假去医务室看看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把郁寄词送走易沅闷着一股怒气也没闲着,紧急上网搜了一些怎么处理校园暴力的心理学书籍。
日光树影影影绰绰地交错浮动着,把桌面铺了一片光辉。
易沅停下笔趴在桌子上扶着酸涩地脖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活动了好几下。
他记了好几页笔记就等着应用到实际解决依葫芦画瓢解决问题了。
几句骂骂咧咧夹杂着敲门声在安逸地午后各外吵闹,易沅喝了口水润润喉朗声喊道:“请进。”
左骞拎着自家弟弟重重推开门,门被用力开到最大在墙上弹了几下半翕了起来。
左航像进了自己家门似的把易沅从办公椅上拽起来推到一边让左骞坐下,“老师,我要求郁寄词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易沅一个踉跄幸亏扶住了墙才没让自己头磕地上,他第一次面对这种类似医闹的事件有些无措,“事情还没了解清楚,你们先别激动。”
一直没说话的左骞眯着眼抖着二郎腿打量了易沅好一会,他在记忆里扫描了一圈才把弟弟的生物老师和高中里那个怯弱地小东西联系在一起。
“吆,这不是我们的小易同学吗?”
如噩梦般的声音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易沅强迫自己忘记的记忆措不及防一帧一帧又在脑子里循环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