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叙郃没理会,手指绕到颈后解开了他的颈环。

像是没了束缚,南辛闭着眼睛侧过身,几不可闻地喟叹了一声,脸颊轻轻蹭着alpha的手心。

叙郃没有抽出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撩了下南辛的刘海,似乎是有叹息,“你现在,是在想谁……”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撩刘海的手擦过omega的耳尖,意料之中地红得更厉害,南辛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叙郃面无表情地看着,灰蓝色的眼睛却掩了一丝落寞,“这里不能碰?”

他回忆着摄影课前的一幕,棕发碧眼的alpha捏着泛红的耳垂,漂亮的omega害羞地侧过脸,心中越是酸胀,手上的动作就越旖旎。

骨节分明的手抚过omega的耳廓,重重地碾过,耳垂上的软肉更是受难,被指腹揉着、捏着,冷白的指节和底下发红的肌肤对比鲜明,有种难以言喻的欲色。

刚一碰上耳朵,南辛就受惊般轻叫了一声,随后便咬住嘴唇,鼻尖贴着叙郃的手腕急躁地蹭,双腿蜷缩着侧卧。

敏感的耳垂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南辛眼角都泛起泪,朦胧睁开眼,气息不稳地颤着开口:“不行……”

“为什么不行?”叙郃敛着眼皮,不带起伏地发问,“只有周厌允能碰?”

手下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南辛想要开口,却咬着舌尖把低吟咽了下去,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水,眼睛泪光闪闪地望向身前的alpha。

这会儿又脆弱可怜了,像易碎的玻璃罐,明明那天晚上气他的时候,咄咄逼人得很,嘴上又是说着恶心又是下贱的。

叙郃抿紧唇,他没那个意思……

周思邈给他说完信息素的事情,他没想对南辛发脾气的,可omega面容凄苦,魂不守舍还像是受了伤,问什么都不说,反而净说些惹他生气的话。

修长的手指终于放过了已经被揉得发烫的耳垂,向下轻轻抚摸过修长的脖颈,身子热起来之后红痕显得更艳他还是掐得太重了。

空气里铃兰的清香袭人,夹了点儿苦艾酒的香气。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如今,就像周思邈说的那样,周厌允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alpha都不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