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此刻他正握着她红肿的脚踝上药,车里冷气开到最大,她依旧还在出汗,厚重繁琐的婚纱如同一张精致的网,她是那条刚从水里打捞出的美人鱼。

眼圈红着,嘴唇毫无规律地胡乱吐着气,汗珠顺着她额鬓角垂下的发丝滴在他手上。

他抬手轻轻蹭她湿润的眼角,“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怎么会不心疼呢?她总是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徐桐冷淡地别过脸,“还想要我给你一巴掌吗?”

他左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个红印。

江明砚无所谓地笑笑,“你要是还想给当然可以”

说着,徐桐手已举在半空。

“反正我早晚都会换一种方式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