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尧试着理解,哪怕显得他有点过度自信:“我在的时候,信息素也会不受控制地外泄,但是会比较稳定,不容易引起身体的强烈反应?”
他更不懂:“那你刚才干嘛还要我走?”
谭跃很勉强地笑了笑:“只是送我回来而已,你总要走的。”
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时机,这话一出,向思尧果然一下子就消了气。
向思尧很难受。这种难受的程度,就像心脏突然被什么攥住了,浑身上下,肌肉都变得酸麻。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搞不懂,“我一直以为只有 Omega 能缓解。”
谭跃又在沉默。
他是一个很好的家教,留给学生足够自我思考的时间,等向思尧终于想出一点眉目的时候,再稍加提点。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谭跃说,“我跟你,身体都出现跟常人不同的问题,这就算了,还彼此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