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还是故人!
夏清若想了一圈,轻轻合上眼眸抿紧了唇。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被她碰见,当年一纸休书两不相干,如今找来想做什么!
夏清若默了会再度睁开眼睛,冷声道:“不见,告诉她我没有什么姓陆的故人,找错人了。”
“是。“小倌看了眼夏清若明显冷淡下来的脸色应声出去。
刚关上门就见之前与他一起的另一个小倌将领着陆临青走了过来,小倌蹙起眉头走过去正要开口,对面的小
倌先一步说道。
“这位客官还有些话没交代,久等你没回来便带她过来了。”
“夏先生说不认识什么姓陆的故人,不见客。”小倌看着陆临青说道。
“噢!估计是分开太久将我忘了。”陆临青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笑着朝小倌笑道:“麻烦你再去带句话,就说前日我在街上偶遇一个小郎,与你们夏先生年少时长的极像,不知你们夏先生可认识?”
拿人银子替人办事,小倌依言又去了趟夏清若房内。
果然,这次听他说完夏先生脸色更差了。
“让她进来吧!”夏清若深深吸了一口气,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等陆临青进了屋内夏清若已经穿戴整齐从榻上下来,那夜之后夏清若足足在榻上躺了两日,今日方才能起得来身。
只是那夜被折腾的实在太过,腰腿还是酸痛的厉害,身体也疲累的紧,但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应对面前的人。
夏清若端坐在桌前面沉如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恨的牙痒痒!
眼前的人老了许多,也更显阴骘了,面容却还是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秀。夏清若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他早以将这人的音容相貌忘记,但如今这人实实在在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后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还有那深埋心底的恼恨。
“我这里以无利可图,你还找来做什么?”
陆临青进屋后随手将门关上,又随意扫视了一圈屋内简单的陈设,看着腰背始终挺直端坐在桌前的夏清若眼神晦暗不明。
这个男人比起从前更显年龄增长赋予的清丽雅致,但看那一丝不苟的坐姿,性子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冷冷淡淡又清高自傲,明明也有着一副不俗的相貌,偏偏不懂顺从服软,嫁人后对她这个妻主也是不假辞色,当初他但凡柔顺体贴些她也不会将事做绝。
如今都沦落到秦楼楚馆谋生还摆着这副清高样给谁看。
陆临青讥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当初目下无尘,清高自傲的夏公子也有沦落欢场陪笑的一日。”
夏清若轻轻掀起眼皮,冷眼斜睨她一眼,这种没心肝的人他不欲与她多做解释,冷声道:“与你何干。”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当年你若愿意好好求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这般地步,离开我日子不好过吧!”陆临青背着手来到桌前看着夏清若那张病弱苍白的脸讥讽道。
夏清若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陆临青,随后也勾起唇角,看着她身上半新不旧的衣袍和衣角袖口处明显的磨损,想到当年这人偏爱富贵奢华的生活作风眼眸微眯。
“陆家主的日子想必也好不到那里去吧!”
此话一落,陆临青脸色一变,当年将夏清若休离后没两年生意一落千丈,当时在夏清若嫁过来后在他的母亲资助扶持中过惯了富贵生活,她平时也爱玩乐府中开销又大,很快便入不敷出,没两年便败落了下来。
如今被夏清若看穿面上有些挂不住,恼怒道:“你就是这么和你妻主说话的。”
夏清若眼皮一掀,冷笑一声,“陆家主莫不是忘记了,一纸休书你我早以各不相干。”
“休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