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渔帮衬着自己,他的日子才没过的更苦,心里对这个小姑子还是关心的。
一开始他问这伤的来源徐渔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他只当是又被人将卖鱼的钱抢去了不愿告诉他,可今早他将徐渔的脏衣服拿出来洗时,竟从里面抖出来一小瓶伤药和两块碎银子。当时他以为是徐渔人大了有了私心,偷偷藏了私房钱。
他心中带气等徐渔打渔回来,在他几番逼问下才不情不愿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当时他虽知道这不是私房钱放下了心,但转念一想当时与徐渔相看的那户人家只有孤儿寡父两个人,自己儿子与别的女子不清不楚传出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这门亲事他也没看上,何不就此事再向他们要些汤药钱。
是以今日下午将徐渔硬拽了过来,没有这伤他还不好开口要银子。
最后打听到夏京墨的住处便有了最先的一幕,又见夏京墨孤身一个小郎更是肆无忌惮。可没想到最后没见到小郎的爹等来了宁湛这个看起来便不好惹又气势逼人的煞神。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故作淡定义正言辞道“怎么,事情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第37章 第37章“哦?你说……
“哦?你说说我做了什么。”宁湛敛下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家徐渔是不是你打伤的”见宁湛除了问话并无其它多余的动作,再加上又有这么多人围观也不怕她动手,多少助长了些胆气,气哼哼的将徐渔推到宁湛面前,势要宁湛承认错误。
宁湛也不否认,看着徐渔那张青肿的半张脸心情颇好的挑了挑眉,大方的承认,“不错,是我打的,你想怎么样。”
见宁湛这样说了,徐氏也不藏着掖着,掐着腰尖着嗓子叫嚷道:“我家徐渔招你惹你了,你说将人打了就打了,大伙评评理,这还有王法吗?”
果然,徐氏此话一出,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热闹了起来。
见此,宁湛眉毛一挑,不由的多看了徐氏一眼,这个男人不光跋扈挑事的本事也不差。
“我打了她是不错,可我记得已经赔过伤药钱了。”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徐渔,很是谦逊礼貌的问道:“况且此事也怪不得我,是吧,徐姑娘?”
徐渔被宁湛目光刺的难受,想到昨日她那一身吃人的杀气,既怕又心虚,低垂着脑袋也不敢应声,只一个劲的拉着徐氏的衣袖小声催促着,“姐夫,我们回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别闹了……”
宁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承认打了人,此事他们占着理怎么能现在回去。狠狠瞪了一眼徐渔拉开抓着他衣袖的手朝宁湛嚷道:“打人还有理了,不怪你怪谁?看你气度不凡的,怎么说话这般无理。”
“那你还是问问这位徐姑娘吧!她做了什么好事让她自己说。”宁湛双手背在身后一幅懒得搭理的模样。
听了这话徐氏可不高兴了,指着夏京墨脱口便道:“我家徐渔老实巴交的能做什么,定是这小蹄子攀了高枝看不上我家徐渔怂恿你这情娘打的。”说着,为了煽动众人也让夏京墨出丑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嚎着,把泼夫的无赖劲展现的淋漓尽致,“我家徐渔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好不容易相看个小郎还是个如此不知检点的,到处勾三搭四!”
“住嘴……”
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刚刚还声嘶力竭哭嚎着的徐氏一声哀嚎顿时安静了下来,捂着瞬间肿起来的半边脸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满目阴冷的女子。
宁湛不知何时站在了徐氏面前,搓着右手指腹正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我说过我不打男人,但你向我未过门的夫郎身上泼脏水,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夏京墨早在宁湛出手时便惊呼出声,想要阻拦却已经迟了,这会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