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忽的摸了摸鼻子,扯开话题,“我不打紧,只是明姨您的伤如何,也不知这里有没有大夫能帮忙看下?”
“这里有随行来的大夫给看了,伤口挺深但好在没伤到筋骨,大夫交代要卧床休息少活动。”夏清若将大夫的嘱咐说给宁湛听,临了不忘剜了贺明庭一眼,“可你明姨不听劝,刚把伤口包扎好又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
听了夏清若的抱怨,这下换贺明庭尴尬的摸起鼻子,悄悄握住郎君的手将宁湛拿出来当挡箭牌,柔声道:“这不是担心阿湛有危险吗?我现在就跟你回去,绝对不会再乱跑。”
见她当着孩子的面也能拉下脸讨饶没一点身为长辈的威严,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这人真是越发的没皮没脸了!
“你就拿阿湛当借口吧!懒得说你!”
挨了埋怨贺明庭也不生气轻轻笑了笑,紧紧拉着郎君的手一家人说说笑笑回了帐篷。
而在她们离开后,不远处的角落里走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一脸阴沉怨毒的盯着宁湛与夏京墨紧紧相握的手,直到两人走远愤愤的撇了眼身边的家仆。
“明天将那母女俩安排好了,藏着她们白吃白喝这么久也该到她们出力的时候了。”
……
第二日天蒙蒙亮,那些准备进山准备猎熊的人已经早早起身开始收拾了,剩下不去的和一些留下的家眷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来看人处理昨夜抓来的黑瞎子。
小山一样的大家伙处理起来不容易,宋白提前安排了人做这事,熊皮是留给宁湛的特意让人处理的仔细些,剩下的熊掌和熊胆回镇上卖了换钱一起分了,余下的肉切切弄弄等她们从山里回来带回家打牙祭。
寂静的清晨一时也热闹了些,帐篷里窝在爹爹怀里的夏京墨睡的正香,体弱的夏清若因昨夜受了些惊吓休息的又晚也没有醒,宁湛和贺明庭趁父子俩都在熟睡悄悄出了帐篷。
“明姨我有事和你说。”宁湛跟着贺明庭走到一处僻静处开口道。
“何时?说来听听。”
昨夜人多口杂,还需瞒着夏叔叔他们,便没将昨晚的事与贺明庭说,这会四下无人最后黑瞎子如何被猎杀的经过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贺明庭听罢凝眸沉思了会儿,开口道:“依你这么说昨夜她有可能帮了你一把?”
宁湛点了点头,“之前我还猜测黑瞎子的事会是谷姨做的,如今好像又不是,既不伤害又不露面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也猜不透,她那人做事一向直来直往,这次却一反常态有些耐人寻味。”贺明庭摇了摇头也是满腹疑虑,“既然还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等会你夏叔叔和墨儿醒来先回家,这里暂时不待了。”
宁湛也有此想法,听了她的话应了声,“好!等下我就去收拾。”
待宁湛和贺明庭商议好后回了帐篷父子俩已经醒了,看见她们回来夏京墨开口问道:“你们去哪了?我和爹爹正打算出去找你们!”
“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出去溜达了一圈。”宁湛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