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微微眯起眼睛。
“还好,有墨儿陪我并未感觉等多久,到是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可会让客人不满?”
“不妨事,有人在关照着。”
这场婚宴本就依着郎君没有大办,她和阿湛初来此地也没什么血脉亲人,只是请了些还算相处不错的左邻右舍和宋馆主那些武师,都是些相熟之人,没人招呼这些人也不会亏待自己。
夏清若略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不在说什么,实在是他身子虚又劳累了一天,此时和贺明庭温声细语的说了几句话,如同之前在宿雨眠花阁的夜晚,让他刻意的忽略了今日的特殊,慢慢放松后疲惫感便涌了上来。
贺明庭看着昏昏欲睡的郎君,锐利的黑眸泛起一抹笑意,但现在可还不能休息!
“今日的药可喝了吗?身子有没有好些?”贺明庭不动声色的问道。
夏京墨昏昏沉沉的眯着眼,这种话时常听这人问起,夏清若只当是寻常,一如既往的轻声应了声,“嗯!好多了,喝药不有墨儿盯着不曾遗漏,你不必忧心!”
“如此甚好。”贺明庭轻笑了下,那背对着她还在犯迷糊的郎君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人越发深邃的眸子。
将最后一根事物从郎君的发上抽离,满头青丝再无束缚,瞬间从消瘦的肩倾泻了满背,愈发显得身前的郎君单薄柔弱。
贺明庭不由的环上郎君细弱的纤腰将人轻轻从凳子上抱起,柔声开口,“夫郎可还不能睡,咱们的合卺酒还未喝!”
夏清若被这突然的亲昵惊醒,耳边萦绕着贺明庭轻声低呢的那句夫郎,如心湖落了羽毛,酥酥麻麻的烫的耳尖晕红。
夏清若忍不住红了脸颊,轻轻将这带着些微酒气的女人朝外推了推。
喝合卺酒就喝合卺酒,突然凑这么近作何!
“你去倒酒。”
夫郎吩咐哪敢不从,贺明庭看着满脸羞意的郎君笑着去倒了酒。
考虑到夏清若的身体饮不了酒,但这合卺酒却是不能不喝,贺明庭便让人换成了温和的果酒。
许是郎君实在不胜酒力,又或许是屋内烛火太甚,本就满是羞意的人在饮完杯中酒后更是灿若朝霞,清润杏眸在贺明庭炽热的视线中慢慢蒙上一层水雾,潋滟着一池细碎的波光。
贺明庭看的口干舌燥,本就动了念的心愈发的燥动起来。
黑沉沉的眸中跳动着让人心惊胆战的贪欲,看的夏清若心跟着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