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没再找到其他人。
难道刚才的骂声是从这个乖巧的少年口中发出的?
疑惑中,只有顾悬环还记得解救人质。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吗?”她弯下.身,一边温声询问,一边帮他解开缠缚的蛛丝。
池柳看着近在咫尺、头戴银饰作外乡打扮的女孩,不由得呼吸都放缓,一开口文静腼腆:“确实只有我一个活人了。”
他搭着顾悬环的手借力站起,红了耳朵:“我每天跟尸体待在一起,还以为也会落得那般下场。”
“多谢两位姑娘。”池柳微微低着头,矜持地抓着衣角,“若不是你们来救我,我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好一个优雅文弱,弱柳扶风的娇娇公子。
在一旁看了全程的楚括目瞪口呆,他算是开眼了。
不是,他很想问一句,大哥你谁啊?你把骂人的那位吃了?
虽然别人都觉得楚括原身疯癫,他却觉得这位也不遑多让,要么俩人怎么是朋友呢?
一旁的白烟尘却在暗笑,她故意跟在顾悬环后面,朝楚括勾了勾手。
“干嘛?”楚括莫名凑过去听悄悄话,却听到白烟尘说:
“你跟人家学学,别整天翻墙下水的,一点也不君子。”
“我学什么?”楚括没看到半点能学的东西。
唉,孺子不可教,白烟尘耸耸肩,摇摇头出去了。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