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侍不是兽夫。不比兽夫只要不犯大错就不可以随意被妻主休弃,雄侍只是供妻主喜欢时找来玩乐,厌恶时便可以随意丢弃的情夫而已。

他想求的实在卑微,林雪怔愣片刻,却感觉身后紧绷的滚烫身体在微微颤抖。

“你哭了?”林雪诧异地转过头,看不见卢克紧闭的眼底暗光,只能看见两行清泪沿着他的脸颊滑落。

“我没哭。”雄性倔强地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哭腔。

林雪:“......”

卢克见小雌性依然不肯松口,眉心微拧,艳红的眼尾轻颤。带着薄茧的指腹,开始若有似无的在她的敏感点上缓慢游走,煽风点火。

终于,怀里娇软的雌性少女轻叹一声,声音娇软的敷衍应了句:“快点进来。否则过期不候。”

卢克脸上露出惊喜,跨间早已青筋暴起的硕大,从后面以侧入的方式,缓缓挤进小雌性的那处被他用软舌抽送过许久的嫩穴甬道里。

他隐忍着喷发的快感,咬牙探寻着林雪的深处,有节奏的抽插进出,反复在某一处触点上碾压磨蹭。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整整一晚,不知餍足的用软舌,用肉棒,一次次的在小雌性的身体里探索。

终于,战栗着又一次被推上了性高潮的林雪阁下,被他伺候得舒服得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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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这才从那湿濡的肉穴里将肉棒连根拔出来,手握着它对着床下,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大脑中的精神海,早已被翻涌着的强大精神力冲刷得干干净净,曾经布满了黑雾的识海,变得自出生起从未有过的清明和纯澈。

他的心脏依然狂跳不止。

在两个小时前,他那根丑陋的肉棒抵在小雌性的甬道深处,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她高潮时给予的深度安抚时,他的暴动值就被清零了。

曾经那无时无刻不被撕扯着,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与混沌之中无比痛苦的大脑,在那个瞬间,如同晨雾消散,竟被彻底治愈了。

原来他的大脑可以那么轻盈,仿佛摆脱了所有重负,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能够清晰地捕捉到千米之外细微的声响,无论是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是远处溪流的潺潺流水声,都如同近在咫尺般清晰可闻。

他的眼睛能够轻而易举地观察到微小细胞之下,纳米级别的细微变化。那些微小而复杂的结构在他眼中如同宏大的画卷般展开,每一个细节只要他想,都可以清晰得见。

他的思维也变得异常敏锐,仿佛一台超级计算机,能够在脑海中迅速处理并复制复杂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