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他灌的迷魂汤,才会得了这番甜蜜的相思病。

“这款是最新出的口味啊”

蒋慈从脑里回神。会考成绩出来之前,她有足够多的空闲时间。不想江叔啰嗦跟随,一早吃完早餐便换了简单的灰衬衫白裤子,偷溜出门,约陈思敏到戏院看电影。

此刻陈思敏拉着她的手臂,兴奋朝街边透明橱窗的一副雪糕海报指去。

“阿慈,不如我们试试啦。”

“这款一看就好甜,我不是很想吃。你去买吧,我在这里等你。”

陈思敏点头,推开门便进了雪糕店。蒋慈站在路边,感受骄阳似火烘得全岛热浪逼人。她随手挽起长发,用发带扎起马尾。

一台白色小车从路尾匀速驶至蒋慈左前方停下。她扫了眼车身,灰尘仆仆,车轮黏着干涸许久的点点泥渍。

后门打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下车。他一身黑衣,深色皮肤绷在紧身T恤下粗犷结实。头发硬短,鼻梁粗直,眉睫过分浓黑。

好像是个中东人。但又有几分华人轮廓,说不定是个混血儿。

反正与自己无关。

蒋慈蹙眉,转头移开视线,没有打算继续留意。下一秒,她的腰间突然被坚硬物件抵住,还未反应过来浓烈汗味从腰脊贴上鼻息。

“蒋小姐,我想邀你游车河。”

标准广东话,在这个仲夏时节仿似一桶冰水兜头淋至脚底。

蒋慈浑身紧绷。心脏从胸腔跳到喉间,颤抖开口,“你是谁?”

枪口用力往前摁进蒋慈腰间,压得生疼,“你识趣点上车,我可以让你少受罪。”

手枪挡得严实,男人整个前胸贴在蒋慈纤薄后上,威胁声音自肩侧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