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那道浅白伤疤被肌肉牵扯得显眼。
“做不做都一样,早就没得选。”张永强拿起桌上的酒闷头喝净。
何靖沉默。男人之间哪有安慰可言,兄弟你心情不爽就多喝两杯,一觉睡醒只要还有晨勃就不算世界末日。况且要找安慰这里多的是解语花,朵朵娇嗲,一晚500能从头赞到你脚趾尾。
何靖根本不用多嘴。
“倪少已经跟我说了。”张永强放下酒瓶,低声开口,“明天晚上11点,葵涌九号码头接货,船身number尾数197。怎么接头送去哪里我不知道,他说他自然有办法交代你。到时候动作麻利点,别让任何人盯上,尤其是巡街的警察,动不动就发神经搜身,撞上了你就自求多福。”
“我明晚在宏利,倪少要在那边给这批货的钱。”
说完张永强脸色变得黯淡,“阿靖,这次的货是2000个(万)。我跟倪少说过你一个人搞不来,但他要求你一个人单独做。”
何靖盯着茶几上晕开的光,黑直睫毛半阖。握紧冰凉酒瓶的手指轻轻摩挲瓶身,若有所思。几秒后却平静回视张永强, ? “放心,强哥,我明白的。”
张永强伸手搭着何靖,“阿靖,我们做这一行,三更穷五更富,注定连命都不由自己作主。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信得过你。”
何靖勾唇,“那是大哥你教得好。”
“什么时候你也跟他们一样油嘴滑舌了?”
“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