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的儿子私生活如此放浪形骸,足以令家庭蒙羞。
陈思敏默默为她竖起拇指,果然人美心狠,她听了都觉得畅快。
何靖瞥见她们停箸,筷子摆在一边低声聊天。他起身走到桌旁,“吃完了吗?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 ? 一顿饭后蒋慈的气已消大半,但还是不想给何靖好脸色。
“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平日看何武沟女厚颜无耻,轮到自己的时候刚说出口就耳根微热,“女孩子晚上独自回家不安全,我怕你再遇到下午那些人。”
“他们不是都被你吓跑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他们虽然只是几个学生仔,但要趁你落单搞你一个还是轻易而举的。新义地盘也没有大到遍布全港,你今晚没保镖跟在身边还是不安全。让我送吧,好吗?”
一句“好吗”温柔磁性,似三月那婉约微风,吹皱蒋小姐耳内一池春水。他还笑得那么真诚,掐在蒋慈骨头缝隙让她软了软心肠。她还在责备自己今晚怎么分外心软,就看见对面陈思敏已被击垮,亮晶晶的鹿眼眨呀眨,立马替她回答,“我和阿慈住相反的方向,你送的话不顺路,会不会不太方便啊?”
男色误人,诚不我欺。
蒋慈望见墙上的钟已过7点半,现在去补习班也来不及,确实只能先回家。
何靖问了陈思敏家的地址,确实不顺路,送完她再送蒋慈时间赶不上。他转头交代平头,顺手指了陈思敏,“你骑车送她回去吧,不然我们来不及了。”
平头站起身慢悠悠走到何靖旁边,挑眉看着桃心脸圆杏眼像只兔子一样娇怯怯的陈思敏。
吃饭间隙陈思敏爽骂一通彭子豪,还偷偷观察坐在角落的何靖,她用脚都能感觉出何靖对蒋慈绝不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但眼前这个瘦高白净的单眼皮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