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音需要祝余,而祝余也需要电流音,所以电流音没?有什么必要非要害他或者摆他一道,这也就?是说以撒邀请他同住这一点是符合他的利益的,因此?, 话不能说死?。

“你为什么要帮我?”

祝余看向以撒, 总不能是这大少爷发?现电流音了吧?如果发?现了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待祝余,他能理解以撒为什么选择他作为队友,但当队友也没?必要放在跟前时?时?刻刻看着。

总不能是

为了恶心他吧?

那以撒牺牲可?就?太大了,精英阶级做事都是这么不考虑得失吗?

“帮你?”以撒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道:“余,你的选择呢?”

祝余在等着电流音的理由,当然不想这么快就?答应以撒,所以他摆了摆手,顾左右而言他:“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贫民区平民罢了,实在想不通我身上究竟有哪一点能够引起康伯巴奇家少爷的注意?”

以撒嗤笑一声:“你是在侮辱我吗?你口中康伯巴奇家的少爷输给一个平平无奇贫民区的平民,余,你骂人真脏啊。”

祝余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粘杆,滑不留手是他的专业素养,论打哈哈怎么说他都比以撒强。

“这局比赛靠的只是运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祝余的语调放轻了,“我实在想不出我身上有什么其他值得你图的,毕竟我是真的一穷二白。再说了,占别人便宜也不是我的爱好,我这个人可?老实了,就?是多吃了点别人的夜里都会睡不好。”

以撒听了他这段话几乎都要冷笑出声了,老实?祝余?别搞笑了,祝余说出这段话将自己和?老实这个词连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相?当惊悚的笑话了。

以撒眯起眼睛:“所以你打算拒绝?”

出乎以撒意料地,祝余摇了摇头:“不,有句话说得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杯敬酒我还?是会喝的。”

以撒有些惊讶。

他本来以为还?要再多花些功夫才?能说服油盐不进又对他有些许敌意的对手

即使以撒作为对手对于祝余这个人有了自己充分的见解,无论是本性里的锱铢必较,还?是多疑于原由,亦或者是单纯出于对以撒本人的厌恶,答应,尤其是得不到原因的答应对祝余来说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可?祝余偏偏答应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承认我脑子里的想法确实和?你的设想如出一辙”祝余拖长了语调,他环顾着四周,该死?的这装修这么华丽的牢房为什么只有那个煞笔王座一个座位?

站了这么久,他的腿都酸了。

在做好决定之后,祝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的目光移开了坐在王座上的以撒,绕过了被以撒浪费的酒液浸湿的部分,找了一块有地毯且干燥的地方?就?地而坐,然后抬头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目光看着上方?傲慢的国王。

“但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站在好运这一边的对吧?”

“你能图我什么?图我那只有0的账户还?是图我年轻貌美会来事?更?别提我还?有先天缺陷的基因病,就?算是拿我身体的部件去卖大概也都是些不值钱的垃圾。”

以撒忍不住笑了:“你可?没?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至少像你这种背景的,进的可?不是第一监狱。”

祝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毕竟我运气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是?”

嘴硬,接着嘴硬,以撒不屑地撇过了头,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祝余笑容越发?灿烂,嘴硬是他的传统美德,揣着明白装糊涂更是他高情商的表现,不服气就?憋着。

其实对于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