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语气里嵌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意，连原本压平的眉眼都轻微上扬。

顾浙回答：“那当然，毕竟那个人的事可好玩多了。”

对方一脸胜券在握，人皮画师面具下的脸开始笑起来，“呵呵，如此甚好，主人最近一直在忙伏家宴会的事情，可没时间管那些小杂碎。”

顾浙自然是知道伏家最近要开展的宴会，他莫名扯了扯嘴角。

人皮画师像是没看见顾浙奇怪的表情，转换了一个话题，他问道：“清鬼去哪了？”

顾浙瞥一眼人皮画师疑惑的神情，笑出了声，“你不是亲眼看见我干的事了吗。”

这句话是一个肯定句。

顾浙很擅长捉弄人，在他眼里，人命如同草芥。

艳鬼是他放出去的，清鬼也是他放出去的，甚至对方就是被她弄疯的。

他其实就想吓吓那些人，没别的意思。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响起了电话铃声。

看见上面备注着“顾以晴”，顾浙准备再次挂断。

人皮画师抢先一步，顺手拿起电话，按下了接通，顺道也将免提打开了。

顾浙打了个哈欠，没阻止人皮画师的动作。

人皮画师：“喂，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