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环节就开始吹毛求疵。

项青一直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没想对面还倒打一耙,质疑项青的能力,说不想好好干就滚蛋。

一来一回差点不欢而散,项青又正好请假,这个项目就搁浅了,合同也没正式签下来。

“嗯。”项青沉吟片刻,当然不能跟老板抱怨钱难挣○难吃啊,“客户的要求非常零碎,有些细节还没谈拢,总体整合上…我们需要更多时间。”

然后他跟着伏案,扶了扶眼镜,对比着图和薛玉山简略明了地讲了几句,“不会耽误进度的,我保证。”

项青偏过头,漏出一小片脖颈的肌理,薛玉山瞥见一抹红印。

那是一个吻痕。

“那好。”薛玉山移开了视线,“过两天会来一批新的实习生,你带两个跟这个项目。”

原来是把他喊过来交代新任务的,项青点了点头。

薛玉山示意项青看旁边会客的茶几,上面摆了几个苏式糕点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