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羚低着头,逐渐有些语无伦次:“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奇怪,我明明是在跳舞,对吗。我应该继续跳下去的?。”
她没有注意到,这是第一次,她用的?词是“我”,而非“阿玲”。
她只是想要告诉自己,这场戏的?主?题,是舞蹈,绝非别的?什么?。她不应该继续渴望他的?吻。她不需要。这种情绪不属于她。
她努力地说服着自己。
金静尧放下摄影机,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是半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很沉静地说:“你入戏太深了,缓一缓。”
黎羚被那种琥珀色的?双眼注视着。
他看起来还是很平静,几乎看不出情绪。
仿佛在戏里的?一切青涩、迟疑和混乱的?情-欲,都?只是表演而已。
她觉得自己似乎的?确冷静了一些:“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跟我说的?人?。”
金静尧:“嗯。”
“那如果我入戏太深了,走不出来,怎么?办呢?”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