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只能在二流作品里打转。
领奖台上,他用伤痕累累的那只手举起奖杯,也勇敢地在镜头前展示了自己丑陋的疤痕。
弹幕里一片唏嘘:“他差一点就变成了这个行业的牺牲品,是导演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黎羚看到这里,屏幕突然弹出一个电话,来电的是上一部刑侦剧的导演。
自从这部剧被下架以后,对方还从没有联系过她。
“晚上好,导演。”黎羚很有礼貌地说,“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下一秒钟,轰炸机一般的夜店音乐,突突突地扫射了过来
她不得不将听筒挪开,否则马上就要被炸得粉身碎骨。
“怎么了,没事不能找你吗?”导演在电话另一边嗓音污浊、酒气醺醺地大声喊道,“你这姑娘,讲话真够生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