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脾气娇,回去后肯定又会躲在被窝里偷哭,你晚上多陪着她点。”

“她一受惊吓就容易发烧,今天事情多,你也注意点,看她做噩梦就喊醒她。”

季然听着听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季宴舟收回视线,踩着油门离开。

季然转身,扑进陈斯沂怀里哭。

她带着哭腔问道:“陈斯沂,老头子非要在自己死之前把我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