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不知死活的一勾唇,气若游丝道:“父、父亲你又何必动怒?儿子说的难道不对?
当初你扶持陛下上位,也不是名正言顺,结果你除了‘功高震主’,又得到了什么?”
宋随封以往冷峻的面容早已面目全非,加上此时的话,状似疯魔。
“你”勇国公只觉喉咙一股腥甜,眼前阵阵发黑。
童氏隔栏观望,叹了口气,却是捻动佛珠,并没有一点勇国公不信自己得了现世报的快意。
为安全考虑,凌侯让人将勇国公和宋随封各自单独安置。
争执的功夫,陆续有人被带进来。
“冤枉啊,本王一向安分守己,怎么可能谋逆呢,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康郡王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