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你所拥有的业火红莲的力量已?经竭尽,若是没有剑骨为?你续命,你会?死。”流筝抓着他的袖子不让他避开。
季应玄叹息道:“没有的事,不要杞人忧天?。”
“我杞人忧天?吗?”
流筝抓起他的右腕,被利刃划破的皮肉外翻,虽然止住了血,却没有愈合的迹象。
流筝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说?:“在止善塔的时候,我和哥哥联手也不能?奈何那位莲生真君,哥哥想与他同归于尽,其实也没有多少胜算,但莲生真君突然失去了力量,这才让哥哥得手,我一直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表哥他提醒我。”
墨问津嘴漏得像个瓢,流筝想打听什么?,三言两语就能?诈出?来?。
“你和莲生真君都能?操控业火,力量同源于掣雷城中?莲花境,若你毁掉莲花境,莲生真君的力量当然会?受影响,哥哥才能?将他一起拖进伏火阵中?,可是你……应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为?何从来?不说??”
季应玄不想提这些事,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屏风上,低下头亲吻她。
本?就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衣衫,如流水般滑落到地上,灯烛轻轻跳跃,将交织的人影映到花鸟热闹的屏风间。
悬空的一瞬间,流筝在他耳边说?:“我害怕。”
没有安慰,没有欺骗,他攥着她的动作更紧,许久,才轻声回应她:“多几次就习惯了。”
流筝鼻尖一酸,低头咬在他肩上。他的谎言一次次被戳破,如今他连敷衍的欺骗都不肯了,理直气壮地让她忧惧,让她不安。
温柔的动作下,藏着一颗好狠的心。
***
季应玄又?是接连几天?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