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榻边,见纱幔垂着?,好?奇地?撩起来?往里看:“你方才?是在……睡觉?”
衾被有些凌乱,帐中有股轻飘飘的香气,如兰似麝,却远比兰香、麝香更靡艳,流筝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是越闻越令人心?跳无?端加快。
她眼睛胡乱一瞥,看见枕下露出一寸金色,弯腰抽出来?一看,竟然?是她的发钗。
……当时季应玄扎在心?口的那一枚。
没想到他还留着?。
她先是怔愣,面上微微泛红,却现出得意的笑,仿佛抓到了他的狐狸尾巴,扬了扬手中的簪子:“是我的。”
“你藏了我的发钗,还敢说?不喜欢我?”
有人露了狐狸尾巴,有人图穷匕见。
季应玄缓步靠近流筝,从身后拥住她,抽出她握在掌心?的发钗,簪入她的发间。
声音低缓,落在她耳边,仿佛引诱:“那你猜猜看,我方才?在做什么?”
这个流筝真的猜不着?,她年纪不大,虽然?想吃猪肉,却从来?没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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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在她肩上的手渐渐向下,改为揽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腰间的系带,仿佛随时都能扯开。
薄唇微凉,气息却是热的,落在她后颈,激起一阵涟漪似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