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站在帐边,因怕惊扰睡在隔壁两?侧的李稚心和宜楣,谁也没有点灯的意思,只是借着月光相互凝望。
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直到季应玄抬手取了桌上的杯盏,又拔下她头上的簪子,流筝终于惊慌地?握住了他?的手:“不许!”
季应玄声音冷淡:“你配合些,咱俩都少受点罪。”
流筝的态度松动了一步:“不必非得如此,我知道还?有别的办法。”
季应玄不置可否,望着她的目光暗了暗。
流筝扶着他?的手臂起身?,偎靠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脖子,试探着吻上他?的嘴唇。
一个?热又软,一个?凉而薄,在触碰的瞬间,两?人的呼吸都有明显的迟滞,流筝睫毛眨了眨,正望进他?如墨如渊、却又清清楚楚映着她的瞳眸中。
她一边回忆之前的感觉,一边试探地?邀请他?,见?他?屹然不动,流筝的眼中显出惶惑的神情。
她轻轻问他?:“难道……你不喜欢?”
季应玄说:“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当然不喜欢。”
流筝大为无语,心里气得直跺脚:不是吧,这种时?候了还?要装?
“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否则也不必为了躲我,跑到那样危险的山洞里去。”
季应玄抬手,拇指指腹蹭过她的唇角,动作轻柔而怜惜,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我说过,从前待你如何?,全是为了剑骨,并无半分情意。请你相信,我暂时?不取剑骨,并非是为了用它来控制你,从你身?上得到这样的……”
他?嘴角勾了勾,语调暧昧而不轻佻:“……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