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义?,只要你乖巧一些,伯父伯母就不会出事。”
“可是姜怀阔虐待他们,我身?为?子女怎能忍心。”
流筝从?祝锦行手中接过帕子,向他走近一步,低声问他:“倘我同?意嫁给你,你能帮我把爹娘救出来吗……哪怕是接到听危楼,由你看顾着,也好过落在姜怀阔手里。”
祝锦行听了这话,忽然展开手中折扇,畅然地朗笑几声。
因为?流筝此求意味着她已经?走投无路,只能求助于他了。
流筝面上?露出不满的嗔意:“你笑什么?”
“我笑你聪明,知错就改,讨人喜欢。”
祝锦行合上?扇子,挑起流筝的下颌,简直是越看越顺眼:“那?我可得好好给姜长老?施压,劳你耐心等些日子。”
流筝说:“我爹的伤势都快化脓了,我等不了。”
祝锦行问:“那?你待如何?”
流筝说:“挑个最近的好日子,咱俩就成婚。”
祝锦行在心中数算片刻,挑眉看着她:“最近的好日子是三天后,六月十五,天团圆,宜嫁娶。只是娶妻太过仓促,姜盈罗那?边我也不好交代,除非你肯受些委屈,委身?为?妾。”
他这坐地压价的行为?着实?让流筝恶心了一把。
流筝忍气笑了笑:“我现在的情况,为?妻为?妾有什么区别,过得好不好,还不是仰仗你的态度,我不过是想让爹娘少吃些苦头罢了。”
祝锦行点头:“那?行,此事就这样说定了,三天后我抬花轿来接你。”
他转头就去与姜家?父女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