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事。
流筝越过他?肩头,去关心跟在?身后的雁濯尘:“哥哥?”
雁濯尘强忍着拔剑将她从季应玄怀里抢过来的冲动,安抚她道:“我没事。”
流筝这才安下心,专注观察自己手上?的伤口,越看越觉得心惊,忍不住嘶嘶抽气。
她声音闷闷的:“好疼啊。”
“知道疼你还”
季应玄想呛她几句,对上?那双黑白分明、澄澈潋滟的眼睛,眼巴巴地瞧着他?,竟连训她几句也不忍心了。
他?将流筝带回了珠泽殿,为她清理伤口,给?她手指敷药。
见季应玄始终绷着一张脸,流筝心中有些?不高?兴,说?道:“莲主大人,就算你要因为哥哥的事迁怒我,看在?我舍身救你的份上?,在?我伤好之?前,你能不能对我好一些??哪怕是同?我说?句谢谢呢。”
季应玄一点?都不想谢她。
这次侥幸脱险,断发伤指,下次未必会这样幸运。
她这样的性格,绝不能再出言鼓励,怕她以后再有义无反顾舍身的举动。
“你好好休息。”
季应玄摸了摸她的头发,起身要离开,流筝却不顾刚包扎好的伤口,猛得拽住了他?的袖子。
“嘶好疼,你要去哪儿?”
季应玄转身蹲下,重又给?她检查了一番:“有点?小?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