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蜡烛,栽倒在前方的地面。 背后竖琴的琴身垫了一下后背,肋骨好像要断了。 压根顾不上揉腰,温时满心满眼看得都是墙上的画框。 画框越来越立体,直至好像在夜间活了过来,上方的铡刀诡异地自己动了下。 寂静的阁楼明明只有温时一个人,虚弱又强忍痛苦的呜咽不知从何处而来。 “疼,好疼。” 每一个字都念得格外重,不断传递着那种碎裂的痛苦。 “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在哪里?” 温时皱着眉,寻找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