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其实你不知道,她跟你分手还不算最大的打击。五年前你们分手后。她冒着大雨去找一条链子。”

“她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条。”周也看向床上的人,“刚才她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在念叨这个。”

傅斯年眉头越皱越紧,猛地扭头望向床上的女子,眸色沉沉。

周也的声音轻得像刀片刮过玻璃,每个字都带着残忍的回忆:

“她冒雨找那条链子的时候,摔进了巷子里的水沟……那几个醉汉扯她头发,她指甲都抠断了,还在喊你的名字。”

傅斯年的指节“咔”的一声响,手边的玻璃杯突然炸开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