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是泪水还是水珠。

当年的事,她不是没想过傅斯年会难受,可从没想过会到这种地步,甚至落下了失眠的毛病。

愧疚像潮水般漫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段景文的话像一把钝刀,把她的心搅得支离破碎。

晚上十点,顾相思站在港城大学本部大楼前。

爱德华式的红砖灰瓦在夜色里透着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