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的心一紧,可不知为什么,除了心痛之外,还多出了几分轻松的感觉。
太后道:“雨儿,你就恨哀家吧。这一切都是哀家做的,哀家不怕你恨哀家,只是怕你不幸福。”
“就算你这辈子都恨哀家,哀家也要将那狗男女的头颅取下来!”
长公主沉默片刻,突然轻笑,眼光清晰明了,“如此,甚好。母亲,谢谢你,我解脱了。”
太后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雨儿……你说什么……?”
长公主道:“那对狗男女早该死了。只是我一直看不明白我自己的心,总觉得我对他还是有情的。
今日的变故才让我看清楚,我其实只是被他折磨的久了,渐渐习惯了,不敢再逃出来。
我不过是太不甘心了,才一直不肯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