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滕王写的,上面说让他在五日后夜里,带着人去粮仓放火,吸引守卫的注意力,好趁机抢粮。

楚萧看完信,把信递给云泠:“好个滕王,还想着抢粮。”

云泠看完信,眉头皱得更紧:“他这是想断京城的粮草,引起混乱。”

楚萧立刻让人去粮仓加强守卫,又派了两队暗卫去边境追查滕王的下落。

明喜的婶娘被吓得不轻,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云泠看她只是贪财,没造成太大的事,就放了她,只让她把五十两银子还回来。

妇人连声道谢,赶紧回家取了银子,跑着离开了。

灰衣汉子被关了起来,楚萧让人好好审问,想从他嘴里套出更多滕王的消息。

事情解决了,明喜也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第二日一早,她又凑在云泠身边,说太医院的李医官昨天配药配错了,闹了笑话。

云泠看着她,心里也踏实了。

楚萧站在一旁,看着云泠和明喜说笑,嘴角也露出点笑意。

只是他心里清楚,滕王没抓到,危机就还在。

傍晚时,去粮仓的护卫回来禀报,说粮仓周围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已经被抓了,都是滕王的旧部。

楚萧点了点头:“好好审问,看看他们还知道些什么。”

护卫领命而去。

云泠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别太担心,滕王的人已经暴露了,翻不起什么大浪。”

楚萧接过茶,握住她的手:“我知道,只是怕他还有别的阴谋。”

夜色渐深,京城的街道安静下来。

楚萧站在云府的院墙边,看着远处皇宫的方向。

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坚定的眼神。

他不会让滕王得逞,他要护着云泠,护着大庆的安稳。

接下来的几日,楚萧派人在京城各处加强了巡逻。

粮仓的守卫又加了一拨,连周围的小巷都派了人盯着。

云泠每日去太医院坐诊,偶尔也会去粮仓看看,给守卫们看看诊,送些伤药。

明喜还是跟在云泠身边,只是比以前更小心了,别人给的东西再也不敢随便吃。

第五日夜里,楚萧带着人在粮仓周围埋伏。

到了子时,果然有十几个人影摸了过来,手里都拿着火把和短刀。

“动手!”楚萧低喝一声。

埋伏的士兵立刻冲了出去,很快就把那些人制服了。

带头的人不是滕王,是他的一个手下。

楚萧让人把他带回去审问,想知道滕王的下落。

可那手下嘴硬,什么都不说,最后咬舌自尽了。

楚萧皱着眉,心里有些烦躁。

滕王就像躲在暗处的老鼠,总在关键时候消失。

云泠见他心情不好,递给他一块桂花糕:“别着急,他总会露出马脚的。”

楚萧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味道让他稍微平静了些。

“你说得对,”楚萧道,“他想抢粮,肯定还会再来。”

接下来的几日,楚萧还是派人在粮仓周围埋伏。

可滕王的人再也没出现过。

去边境的暗卫也回来了,说没找到滕王的踪迹,只看到他在黑石镇留下的一个空帐篷。

楚萧知道,滕王肯定是听到了风声,又躲起来了。

他让人继续在边境和京城周围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云泠也没闲着,她让人把“假喜散”的药性记下来,交给太医院的人,让他们多留意,免得再有人中招。

明喜的脉象在第十日的时候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