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累”。
云泠想着她前阵子跟着跑漠北没歇好,便让她多歇半个时辰。
这天午后,太医院来了个咳血的老人。
云泠忙到未时才歇,转身想找明喜要杯温水,却没见人。
她寻到后院,见明喜扶着廊柱,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干呕。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云泠快步走过去。
明喜摇摇头,声音发虚:“姑娘,我头晕得厉害,还犯恶心,吃不下饭。”
云泠扶她坐在石阶上,指尖搭在她手腕上。
刚触到脉搏,云泠的手顿了一下。
她又换了另一只手,眉头越皱越紧。
“明喜,”云泠的声音沉了些,“你这脉象,是喜脉。”
明喜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姑娘,你……你诊错了吧?我没……我怎么会有喜脉?”
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云泠也觉得蹊跷,又诊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遇到陌生的人?”云泠放缓声音。
明喜抹着眼泪摇头:“我每日就跟着姑娘,回府就待在自己房里,除了府里的人,没见外人。”
“那吃的呢?有没有人给过你糕点、茶水?”
明喜愣了愣,像是想起了什么。
“前几日,我去府外‘甜香阁’买桂花糕,伙计给了我一块试吃的,说是新做的杏仁糕。”
云泠记在了心里,扶着明喜回了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