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滕王来了。”明喜道。
“真的是够烦人的,每次都不要脸的找上门来,也不知道他那女将军知道了又该怎么刁难我们家小姐了。”
云泠道:“罢了。她想要刁难我,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可说了,是为了什么事而来的?”
明喜摇摇头:“只说十万火急,一定得见到小姐,其他的他什么也没说,但奴婢觉得他肯定没撇着什么好事。”
云泠见到滕王时,滕王满身被雨淋透了,像只落汤鸡。方才外头下了大雨,滕王没有顾,策马而来。
“听说你治好了英国公?”裴肆面对面看到云泠这张脸时,心中滋味有些酸涩。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这般说了。
云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见他就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
“是。滕王今日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吧?有话快说,我还有事不方便在这里和你说话。”
裴肆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你说的有事,就是和楚萧一起说说笑笑?
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当初太后看中你,若是他知道你是这么个见异思迁的人,恐怕心里会对你有想法。
圣上那边已经觉得你勾引皇子了,你若是还不与那楚萧保持点距离,他日大祸临头,我可保不了你。”
云泠冷笑一声,“见异思迁的人是你,不是我,这事儿我相信太后她老人家慧眼识珠,一定明白是非对错。
倒是滕王殿下你,太后将你当做宠爱的孙子,你却这般不把她老人家放在眼里,跑到我面前来编排她老人家的坏话,这是想离间我们?”
裴肆只觉得跟云泠谈不来,一说话就像两个火药包撞上了。
他警告道:“英国公一事,我劝你别管。这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医女,能管的了的,到时候,大祸临头,我说了我都不一定能保得了你,你就别指望那废物楚萧了。
你以为他是皇子,你就有了靠山?这个天下还没轮到他一个外来人做主。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谁笑到最后也不一定,你别现在盲目的站错了队,你若与他保持距离,将来我继任,我也可当你是一介纯臣,不会找你的麻烦。
可如果是你与他继续这般下去,到时候天下人觉得你是乱臣贼子,本王也没办法保你!
作为一个女子,你就做好你规格女儿该做的事,别整日和他风风火火的在外头,你知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说你们俩的闲话?
太后让你去太医院任职已是破例了,只是想给你一个安稳的路,你却不把他老人家的好心放在眼里,偏偏要出去惹祸!”
云泠认为,滕王已经把他的内心里面仅剩的感情全都耗光了,为何会有人这般不知廉耻,自己做错事了,还跑过来蹬鼻子上脸的?
“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救我,我和楚萧清清白白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要站在他这一边,即便来日我被牵连,无亦无悔,不像某些人,表面上仪表堂堂背地里面尽干些阴勾当!
滕王殿下不如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你做这些事情,还有心吗?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还是说只是那种毫无里头的占有欲罢了?只是将我当一个玩物和猎物?
夏虫不可语冰。滕王殿下若是想来劝我的话,可以请回了,日后没有什么事的话,也不必走动,免得你那女将军生气又怪罪到我头上。”
滕王听着云泠袒护楚萧的话,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捏的他身疼。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云泠送走了滕王,心情如一潭死水。
之前为什么会和这个人浪费这么多时间?
“明喜,旧案的卷宗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