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真的遇到幸福了,没想到是另一个坑啊,所以说任何时候都要靠自己,靠别人根本就没用,渴望别人带给自己幸福,其实就是将自己的人生交到了别人手里。

人这一生,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才最安全。

自己的快乐得你自己去寻找。

你自己悲伤也得你自己来安慰。

主动的让自己活的好,这才是人活着这一生的意义。

朋友亲情,爱情什么都靠不住,天下是无不散的宴席的。

一个人能够顾好的,就只有自己,渴望别人来顾自己是最幼稚的行为。

一夜睡得不踏实,听到外面的公鸡打鸣了之后,云泠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自己床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裴肆。

云泠继续装睡。

此时明喜已经被他的动静给吵醒,上来小声道:“滕王殿下,难道没看见小姐与您的书信吗?怎么还有脸来?而且还是大半夜的,我们家小姐睡不睡觉了?”

裴肆沉默一瞬,“我不吵她,你先好好看着她,我今日有事得去城外一趟,你告诉她,我晚些再回来找她。”

明喜气得火冒三丈。

“滕王殿下,这是要去城外干什么呀?难不成也是和你那女将军一同前往?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们家小姐我自然是会好好照顾好的,不用您吩咐。

您好自为之吧。”

明喜懒得再给这个男人一句话。

一定就是和那女将军去的。

裴肆点点头,轻轻在云泠额间吻了吻,“等我。”

他走后,云泠坐起来,手里一直紧紧捏着帕子。

“明喜,打水来,我要洗漱,给我多洗几遍,洗干净些。”

明喜在看到滕王亲她们家小姐的时候,就已经打好了水,现如今立马端了上来。

“您放心,奴婢保管给您擦干净!”明喜也咬牙切齿。

云泠心间颤抖,这么说,滕王是已经看了那封书信了,不仅没有表示,还丢下她跑去和那女将军一起去城外。

“这侯府的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不是说不让人放进来吗?那方才放进来的那只苍蝇是什么?”云泠怒道。

“小姐息怒,这也不能怪他们,那滕王殿下身手了得,根本就防不住啊,要不咱们去寻觅清僻的地方,躲几天?”明喜先帮云泠擦拭着额头一边问。

云泠微微一愣,那这算不算又要跑?

如果跑了,又像上次那样,两个弱女子遇到了歹人,这该如何是好?

“我心里又没鬼,什么要躲就算要躲,该躲的人也不是我,凭什么我要次次忍让?

如今,这京城里我所拥有的一切,全是我靠血肉拼过来的,为了个男人就轻易放弃躲到别处去,这不是我该做的。

咱们就在这儿好好活着。他不是要让我等他吗?好啊,那我就等他,等他回来,我一次性与他说清楚,书信里头说不明白的,我就亲口给他说亲自断了他的念想。

明日我便进宫去求太后退婚。”

云泠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明喜点点头,有道理,“小姐说的是,不就是个男人吗?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还缺他一个不成,咱们好好赚钱,以后有的是小郎君侍奉我们!”

“诶?小姐,咱们别为了这个男人影响心情了,好不好?您看您脸都好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去湖面游船?这几日会下绵绵细雨,咱们在船上可以一览江南阴雨的风景。

奴婢再到城南那家糕点铺买您最爱吃的桂花糕,配上好茶,咱们去放松放松心情?”

云泠想了想,“行,去准备吧,我们用了早膳就出发。

天大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