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懊恼却并不后悔,因为他知道再来一次,他依然难以抑制。
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到如此程度,她?的身子弱,第二次结束的时候便昏睡了过去,他却……
看着眼前昏睡中的姑娘,轻轻拨开她?汗湿凌乱的头发?,裴仞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无声道:
“这次你还想怎么抵赖。”
*
像前两次一样,裴仞将宋迢抱回了房间,暗室一片狼藉,实在不是?她?能睡的地方。
只是?这次他无比清醒,也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极快地回去收拾好暗室,便返回了流云居。
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磨着牙嘟囔:
“狗东西……”
接着一转身手挥到了他的脸上。
裴仞莫名挨了一巴掌,却毫不生气?,定定看了一会儿,确认她?是?真的睡着无意识,想到昨晚的一切,挑了挑眉,小声动作翻身上床,躺在了她?身边。
昨夜的事也耗费了他的精力,抱着她?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门外传来异样的响动。
听到声音,裴仞迅速睁开眼睛,这是?手下有急事找他的声音。
他无声起了身,转头看着她?的睡颜,脸蛋红扑扑,嘴唇嘟起来,鲜艳欲滴。
毫无心理障碍地在她?唇上辗转,还觉不够,又想到前两次自己满心欢喜,结果她?不认账的那副样子,转而上手掐了掐她?的脸颊,没敢用力,刚一触到她?的皮肤就转为抚摸,无声说:
“昨晚累坏了,好好睡吧。”
流云居的下人们都有自己的分工,也很?尽心,此时青荷已经起了,看见摄政王从姑娘房中出来,眼神?闪了闪。
摄政王和?姑娘关?系亲密,从没在意过男女大防,以往也有摄政王在夜里过来的时候,但是?这个时间……
还有刚刚看到摄政王时瞥见他未完全拉起的衣领下的印迹,明晃晃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青荷心中惊骇,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垂头行礼。
裴仞毫不在意这些下人心中怎么想,谁敢多嘴,杀了便是?。
看到前方行礼的侍女,他停住脚步,叮嘱道:
“别?叫她?,让她?睡。”
青荷自然应是?,一直垂头直到摄政王出了大门才起身,心中却满是?为宋迢担忧。
凭良心讲,摄政王对姑娘绝对算得上是?有求必应,她?们这些下人瞧着,两人相处比家人还要亲,自然是?为他们高兴的。
但她?也知道姑娘对摄政王应当是?没有那个心思,而摄政王虽然暴戾深沉,却也从来没有勉强过姑娘做不喜欢的事。
也不知道昨夜怎么回事,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直接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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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一边忧心自家姑娘醒了之后会伤心崩溃,一边担忧摄政王那边愿不愿给姑娘个名分,若是?失了身子又没有名分,姑娘恐怕往后会艰难。
可摄政王刚刚说了,不能打扰姑娘,尽管再担忧,青荷也不敢违背摄政王的命令,只能在外守着。
凌旭在主院等候,见裴仞过来后直接禀道:
“主子,昨夜宫里又有内侍自尽。”
裴仞皱了皱眉头,问道:
“查到了些什么?”
凌旭摇了摇头,继续冷声回禀:
“没有查到太多,只知道是?宫里负责洒扫的小内侍,名叫李福,平日里并不起眼,自尽后才在住处发?现有齐王府的东西。”
“那内侍死前,用血在墙上写着乱臣贼子,其罪当诛。”
闻言,裴仞脸色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