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
所以徐鹿鸣要造势,要把自己?受委屈、受欺负、却依然不惧艰辛,积极完成差遣的人设打出去。
果?然,这位冯医正一听,当即黑了脸:“胡闹,二百两?银子能买到甚药材,你这分明是被人坑了。”
“不能吧,我?上峰还给我?许诺了副队官的位置,分明就是要提拔我?。”徐鹿鸣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冯玉泉见徐鹿鸣油盐不进,一脸的扭曲:“信不信由你,我?今儿把话放这儿,不管是哪家?药堂,都不可能二百两?银子卖给你如?此多的药材。”
药堂又不是善堂,人家?怎可能折本卖药材与他。当然徐鹿鸣要自己?添钱买药材,当他这话没说。
可徐鹿鸣真要有?如?此多的钱财,他何苦进军营来?受苦,还稀里糊涂地被人坑成这样。这一刻,冯玉泉看?徐鹿鸣的眼神中都多了丝同情。
徐鹿鸣恍若未觉,一脸不在?意地说:“没事儿,试试嘛,若是完不成,大不了被上峰责罚一顿,但万一要是完成了,岂不是既帮军中省了银钱,又能让将士们有?治病的良药,两?全其美。”
这下不止冯玉泉,刚坐着跟徐鹿鸣聊天的郎中以及营帐内的病卒们,都对他面露同情之色。
傻孩子,人家?都拿这种刁难人的差遣来?为难你,摆明了就是下套让你钻,若是完成了还好,若是完不成,等待你的可就不止上峰的责罚,一顿军法伺候下来?,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因此,徐鹿鸣一从军医帐离开,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把徐鹿鸣被人下套儿给害了,还浑然不觉说要尽力?完成的话给传遍了军营。
有?不屑的,倒也有?感动的,尤其是底层军卒,上面不把他们的性?命当回事,每回在?营里寻医问药,总是短缺药材,难得有?个不惧艰险,顶着没命,也要把不可能完成的差事给完成的真心人,若是这样的人当采买营的采买官,兴许他们在?军中当差的这些日子,就不会这般苦了吧!
“……”
徐鹿鸣不清楚自己?一番话倒在?军营里替自己?赢得了些许军心。晚上回到营房他给姜辛夷写完信,想到他们如?今在?谈恋爱,开心到压根睡不着。
一想到这么好的姜辛夷,以后可以不用顾忌地拉他的手,对他说任何想说的话,甚至姜辛夷同意的话,还可以亲一亲他的脸颊。
徐鹿鸣的心脏兴奋到都快炸裂了。
不知道异地谈恋爱的人都应该做些什么。想起前世读书的时候,班上两?个互相有?好感的人,都喜欢传纸条、互送明信片,相互关心一番。
睡不着的徐鹿鸣坐起身来?,从空间里取了一堆纸笔和这个时节少见的鲜花,一点一滴地为姜辛夷做起贺卡来?。
[亲爱的木兰,今天我?们谈恋爱了,我?好开心,开心到睡不着觉。不知道你那儿冷不冷,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一点点。]
写完,他把这张明信片和着刚才还没发出去的信,学着姜辛夷的样子将信纸卷成筒,外头用好看?的绳子打上蝴蝶结。
希望姜辛夷拆信的时候也能有?一点仪式感。
“……”
姜辛夷拆信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了一点仪式感,但这也让他极度好奇,信里写了什么,让徐鹿鸣如?此郑重。
信一打开,跟以前一模一样,长篇大论的叙事,唯一不同的是,里面混着张弄得花里胡哨的明信片。
上面写了几句问候的话语,就再?没旁的特殊之处了。
若不是这个时空没有?眼镜,他又因为灵泉的缘故,压根得不了近视,他现在?真想推一下眼镜,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