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被冻成这?样,属实不易,想让他歇几天才干的。见他如此着急,想到他也?要逐渐适应西北的天气?,点点头道:“好,明?儿我给你一些东西,你先试着卖卖。”

若是卖得好,之后他才放心把大批的空间产物给他,让他组织起一支专属于他的商队来。

两人在屋里?把事情聊妥后,外头杨秀莲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有过中午招待徐鹿鸣下属的经验,晚上的菜色比起中午来,一点都不差。

尤其是杨秀莲听说这?人是从西南来的,怕跟救徐鹿鸣性命的姜家人有关,更?不敢怠慢。

好酒好菜使劲往桌上搬。

吃得张禄心里?感叹,自己这?趟可?算是走对了,寻常人家,哪拿得出这?般丰盛的菜肴招待他这?种无所事事的混子?。在长丰县,他去别人家吃喜酒,带了喜钱,主人家都不高兴,生怕与?他接触过多,把他家小辈也?给带成跟他一样的混子?。

也?就是徐鹿鸣,不嫌弃他的出身,不质疑他的为人,愿意重用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士为知己者死,以后徐鹿鸣就是他的知己,他让自己往东自己绝不往西。这?掮客的买卖他定然给徐鹿鸣干好了。

“来,多吃一点,来了我家就像回自己一样,不要客气?。”徐鹿鸣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也?很满意,不容易,家里?总算是舍得吃了。因此他一整个晚上都拿着公筷在给张禄添菜,希望张禄在他家时,家里?人日日都舍得这?般吃。

把张禄又给感动得稀里?哗啦地。

“……”

一晚上,为了招待张禄,徐鹿鸣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的时候脸上还有些热意。想起姜辛夷的信来,他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加了点灵泉在里?面,快速解了酒。这?才掏出信笺,打开第二折观看?。

“躺床上了吗?”

徐鹿鸣下意识就想往炕上躺,触及炕沿的一瞬,他忽然扯开衣服嗅了嗅,今天又是发?汗,又是喝酒的,身上都臭了。

这?里?是家不是军营,在家里?,徐鹿鸣还是很爱干净的,不愿意把自己的床搞得脏兮兮的。他进空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头发?搅干,清清爽爽地出来,爬上炕,躺好,把信拿过去,翻到第三折。

“衣裳脱了吗?”

徐鹿鸣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刚才洗完澡,套上的中衣,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脱了衣裳。

他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中衣脱了下来。既然姜辛夷要他脱衣裳,那他脱就是了。反正姜辛夷不在这?儿,又看?不见,不用害羞。

脱掉中衣,徐鹿鸣身上就剩一件中裤了,他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又把信翻到第四折。

“没脱,全都脱了,一件不留。”

看?到这?儿,徐鹿鸣已经品出点不对劲来,看?个信而已,为什么?要把衣裳全部脱掉?

但他沉浸在姜辛夷没有不搭理他,还愿意给他写?信,跟他聊天的巨大惊喜里?,压根分不出心思去细品这?一点不对劲。

不就是脱个衣裳吗?这?会子?姜辛夷要他负荆请罪他都甘愿。

于是徐鹿鸣在被窝里?很利落地脱下中裤。这?下可?真是袒裼裸裎了。

饶是徐鹿鸣是个厚脸皮的人,这?会儿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了,何况徐鹿鸣还是个面皮儿薄的,这?会子?脸上已经升腾起一层薄薄的热意来。

不明?白姜辛夷要做什么?的他,又把信纸翻了一折。

“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