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请姚队官赏个脸,捧捧场。”
“嗯。”姚宏胜瞥了眼徐鹿鸣送的礼,冷冷地点了点头,“本官知道?了,还有甚事吗?”
徐鹿鸣面露犹豫,一副不知该说不该说的模样。
姚宏胜不耐烦道?:“有事说事。”
“确有一事。”徐鹿鸣这才为难地将章瑞的事说了说,“姚队官你也知,他哥毕竟是救我才……我若这点忙都不帮的话,难免被人指责无情。”
说完他见姚宏胜没有反应,话也说得很漂亮:“当?然?这是属下自己的事,绝对没有要?麻烦姚队官的意思,姚队官就当?属下在发牢骚。”
他很刻意地拍了拍桌上的茶叶包:“姚队官,这茶叶是今年刚下来?的好茶,很难寻的,你可一定要?记得及时?喝。”
姚宏胜脸色这才好看?不少:“行了,回去开你的澡堂吧,等马将军回来?,我再差人来?寻你回营。”
“这怎好意思,那就麻烦姚队官了。”徐鹿鸣说了两句客套话,眉开眼笑地叫上轮休的军卒们,离开了军营。
他一走,姚宏胜立马将徐鹿鸣刚才拍过的茶叶包打开,见茶叶里面躺着锭银光闪闪的银子。
心头那叫一个舒服。把徐鹿鸣夸了又?夸,没想到这个小徐年纪小,办事却牢靠得很。
“……”
徐鹿鸣家?的澡堂子确实置得好,一整排的窑洞里都是洗澡池,中间还用泥巴通了烟道?,烧水房里一烧炭,整个窑里都暖暖和和的,澡池子里的水也不易冷却。
热热乎乎地洗完澡,回军营训练都感觉有劲了。因此?那些洗了澡的人也乐得回去帮徐鹿鸣大吹特?吹,吹得原本一些不愿意洗澡的,都因为凑热闹而去徐鹿鸣家?顺便洗个澡。
没过两天,姚宏胜也在徐鹿鸣家?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回,第二日,章瑞就从前军调到了后军,还跟徐鹿鸣在一个队。
章家?人对徐鹿鸣感激不已,特?意备了厚礼上门来?感谢,这叫徐鹿鸣怎好意思收,让他们把这礼给姚宏胜送去。以后就在他手底下做事了,多巴结一点上峰没坏处。
章家?人听了徐鹿鸣的建议,又?是好一阵的感谢。
好不容易把章家?人送走,徐家?人都道?:“这个澡堂子还真是开对了。”
虽然?开张这些天,徐鹿鸣请了一帮军卒回来?,使得家?里人忙活一通一文钱都没有赚到。但通过章瑞这事,让他们明白,有个能拉近军营关系的营生在,对徐鹿鸣的帮助有多大。
徐善学近几年一直在财主家?里给人做账房,生意上的事也无师自通了些:“弟弟这是在利用他们拉客。”
冬日里,几日不沐浴,身上冷飕飕的,洗上一回,便会舒坦许多,这事儿就跟有瘾一样,习惯了,便日日都想洗;而那些不愿沐浴的,见同僚们每日干净暖和,他们却日日脏头脏脑,动手动脚的,心里如何得劲。
“等着吧,再等一段时?间,就有人拿着银钱找上门来?。”
果然?,等徐鹿鸣把该请的人请完,该走的人情走完,旁人不好再叫徐鹿鸣吃亏,便主动上门来?询价。
徐家?也不是那狮子大开口的人家?,单独洗一桶热水澡三文,泡池子五文,若是又?要?泡池子又?要?冲澡格外讲究的,也只需花上十文。
这个价格委实不贵,因此?军营里的军卒们都乐意轮换回家?休息的时?候,来?徐鹿鸣家?冲冲身上的冷气。
徐家?的生意蒸蒸日上,除开最开始几天折了本,到了后头竟日日都有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