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啊。”徐鹿鸣给他比画了一下,“你?看它的动?作,像不像在跳芭蕾。”
姜辛夷看着徐鹿鸣比画的动?作,又朝桌子叼着玫瑰单只?脚立起来又摔下,立起来又摔下的鸽子看去。
整个人:“……”
“扑哧”但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因?为?鸽子可能摔晕了,站起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走到了桌沿,一个立脚直接踩空,从?桌子上摔了下去。摔下去也就罢了,它还忘了自己是只?鸽子,伸着翅膀扑腾了两下,还是摔地上了。
这会儿?正委屈地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就说是你?两辈子没见过的吧。”
徐鹿鸣一点都不介意鸽子出了大?丑,听到姜辛夷的笑声他心里就舒服。过去把?鸽子拎起来,拍了拍它身上的灰,拿着问姜辛夷:“好不好笑。”
“你?上哪找得?这么蠢的?”姜辛夷心里的郁气抒发出来,整个人也不再端着。
徐鹿鸣脸有些红:“就上次围我脚边赶也赶不走,只?会讨食的那批啊。”
灵泉喂了那么多,他总觉得?就这样放弃了有点可惜,就想着让它们做点什么,喂食的时候,就会逗它们做些有趣的动?作。
这不,它们总算是发挥了点作用。
姜辛夷垂眸瞧了会儿?摆弄鸽子的徐鹿鸣,突然出声问道:“哪天走。”
“下月初。”这次徐鹿鸣没再含糊,给出了个准确时间。疫情也解了,鸽子也养了,他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况且,他出来也有大?半年了,不知家里对他失踪的事情形如何,是该回去看看了。
姜辛夷哦了声没有说话了。
徐鹿鸣把?蠢鸽子收进空间,心血来潮地问:“我走的时候,你?会去送我吗?”
“不去。”姜辛夷回答得?很干脆。
徐鹿鸣才不相信,姜辛夷心软得?很,他走那天,他肯定早早就会起来相送。但他也没去戳破姜辛夷的嘴硬,默默等他打脸。
“……”
得?知徐鹿鸣要走的消息,姜大?年和赵二娘早早就开始在为?他准备,路上带的干粮和水自不必说,鞋子都给他准备了五六双。
即使徐鹿鸣一再表示不需要,他们还是一意孤行:“穷家富路,这路途遥远的,谁知道路上都会发生些什么,带足了东西才好有个准备。”
徐鹿鸣拒绝不了,只?得?应下。
但在离开前,他还去做了一件事,找到张禄,问他:“你?要不要跟我混。”
上次,徐鹿鸣把?粮食生意交给他,他做得?很好。既没有出卖暴露徐鹿鸣,也没有昧下徐鹿鸣一文?钱。
得?知疫情即将转好,粮商们纷纷降价售粮,他们的平价粮卖不出去了,也没有缠着他多要粮食,要跟粮商们打擂台,而是很果决地结束掉这桩交易。
这让徐鹿鸣觉得?张禄虽是个眼高手低的混子,但也是个讲道义、讲信用的好混子,值得?一用。
张禄没想到徐鹿鸣还会找到他,一听他这话眼睛都亮了。上次他们跟着徐鹿鸣卖粮,仅仅只?是几个晚上便赚了二三十两银子,每个人都分到了五六两。
顶他们过去两三年的进项。
要不是他们惹不起那些粮商,张禄说什么也要把?这条赚快钱的路子,紧攥在手里。
现在徐鹿鸣主动?找上门来,是不是意味着徐鹿鸣背后?有更大?的靠山,不惧那些粮商?他想也不想地说:“行啊,还是贩卖粮食吗?”
“不是。”徐鹿鸣摇头,“是一些比粮食更值钱的东西,但不在长?丰县。”
张禄一听比粮食更值钱的东西来劲了,刚想问是去附近的县城吗,徐鹿鸣一句话浇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