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大家只知晓当官的都是男人们干的事?儿,从不知晓哥儿竟也?能当官,还?当的是太医院院使这样的大官儿!
听着十里八村敲锣打鼓念表彰的衙役嘴里不停地说着姜辛夷的丰功伟绩,不少人都跟开了天眼似的,一脸震惊。
有那胆大的还?拉着衙役的衣裳,再三询问,哥儿真能当官啊,得知哥儿、女子都能当官,虽然?只是医官,但搞不清医官和正儿八经的科举官的区别的老百姓知晓女子、哥儿也?能当官后,当即把他们家的子女都送入村中草医或者大夫家学医。
这个叫姜辛夷的哥儿都能当官,万一他家的子女也?当了官,他家不就光耀门楣了嘛!
大楚的大夫一下沦为了各地的香饽饽,学医的人叔由原来的一个村零星几人增至几十人,使得之后几十年里,大楚的医术空前绝后的发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姜辛夷正端着两碗汤药,好?笑地看着苦一张脸不想吃药的父女俩。
“不想吃药,当时逞威风的时候就别受伤啊,还?一打挑二,一挑三,多有能耐啊,怎一碗药就把你们给打趴下了,我要是你们,这样的碗,高低得来他个十碗八碗的。”
姜辛夷越说,徐鹿鸣和徐鸿雁俩的脸越苦。
不出两人所料,姜辛夷回来见到一伤一哑的两人,立马转道去灶房煎了两碗汤药出来。
他亲自煎的,不假于人手,比那黄连还?苦。
这都没什?么?,良药苦口嘛,但姜辛夷体贴到一勺一勺地喂,本来一口就能苦完的药,硬是被他分成了几十下,不亚于给两人上了遍酷刑。
徐鸿雁抿一口汤药,苦得她都顾不上缺掉的牙齿,龇牙咧嘴地直打颤,看了眼埋头喝药屁都不敢吱一声的徐鹿鸣,小小声与姜辛夷商量:“阿爹,我能不能吃一块糖啊。”
姜辛夷扬眉:“你嗓子都哑了,还?能说得出话来啊,看来这哑得还?不够狠呐。”
徐鸿雁顿时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徐鹿鸣老老实?实?受完老婆的酷刑,挨挨蹭蹭去贴姜辛夷:“木兰,你的药真管用,喝了身上都没那么?疼了。”
对于徐鹿鸣的小动作,姜辛夷还?是很受用的,但他一看到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受用的表情立马落了下去,拍开他手:“少拍我马屁。”
“好?痛,好?痛。”
徐鹿鸣立马痛呼出声,眼睛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儿。
姜辛夷立马把他手捉回来,心疼地揉了揉:“知道我在气头上,还?来惹我。”
徐鹿鸣:“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到你了嘛。”
上次一别,两人又有快两个月没见面,期间徐鹿鸣倒是想故技重施再翻墙进?去看看他,又怕打扰到他治病,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姜辛夷向来吃软不吃硬,见状,心里的那口气也?消了,从荷包里掏出糖来,剥了糖纸与他解苦。
徐鸿雁见老爹搞定了阿爹,也?眼巴巴地凑了过去,姜辛夷看了他们父女一眼,没说什?么?地给她也?剥了颗。
“谢谢阿爹!”小姑娘闲不住嘴巴,嗓子哑了,嘴里塞着糖都堵不住她要说话的欲望。
徐鹿鸣含着糖,眼角眉梢都沁出点甜来,难得养伤没什?么?事?儿,拉着姜辛夷的手,絮絮叨叨与他说话:“苏木那事?儿,我估摸着能成。”
姜辛夷挑眉。
徐鹿鸣与他说了说擂台赛那天的事?儿:“自那天过后,贺家与我们家亲近了不少,这几日还?邀娘去了回他家的宴会?,如果贺家没那个意思,不会?这样亲近咱家。”
姜辛夷点头:“既然?贺家有那个意思,我们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