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小心谨慎。

偏姜辛夷是个?无神论者,就算是他是穿越的,他依然坚定地这般认为。

所有他当无事发生?地走完了今天的出诊,把出诊单子放回太医院,在?太医院里摆弄了会儿药材。

太医院不愧是封建王朝医术最高之处,在?外头?很难见到的药材,在?这儿不过是寻常药物罢了。

且是天南地北的都有。

姜辛夷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太医院的药材房摆弄药材,看着这些药材在?自己手里变成一片片治病救人的药片,他觉得很治愈。

有时候遇到还鲜活着的药材,他还会掐一点根回去,让徐鹿鸣种在?空间里,看看能不能生?长。

今儿又来?了一批药材,其中不少?都是鲜活的,他摆弄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沉浸了一会儿。

等他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于是他便没有发现他的车夫换了人,照旧上了车,拾起放在?车上的医书翻看。

来?到太医院太舒服了。

不仅有摆弄不完的药材和治不完的病人,还有看不完的医书。

姜辛夷可太喜欢这样?的日子。

充实得可以让人忘记一切过往。

看书看沉了,等他发现,今儿车夫有些不对劲,走了半天还没到家时,他已经被人带到一处陌生?的巷子里。

“去哪儿?”姜辛夷发现车夫换了人,心里也不慌,轻声问了句。

“啊!”倒是赶车的车夫被他给吓了一跳,手中拽着的马车缰绳都险些甩了出去。这夫郎不是一直在?看书吗,何时发现得不对劲。

姜辛夷理?了理?袖子,袖中常年放着的匕首落入手心,想顶开匕首动手之时,瞧见车夫这般胆小,反而不着急动手,与?他闲谈起来?:“说话啊。”

“你们既然把我?拐了来?,总得告诉我?拐我?来?做甚吧?”

车夫闷闷的:“夫郎到了就知晓了。”

如此姜辛夷便更不慌了,又把那本没看完的书重新?拾起来?继续看。

车上有徐鹿鸣放的煤油灯,也不怕天色昏暗看不清书上的字。

车夫一路把马车赶到一处偏僻的院子:“夫郎下车吧,我?家主子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嗯。”姜辛夷不慌不忙在?车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涮洗了一下茶杯,顺手将水倒在?窗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浅饮了一口,这才下车。

车夫看完姜辛夷这一番动作?,心想,这大户人家的夫郎讲究就是多,下个?车,都这般麻烦。

姜辛夷下车瞧见是一处破旧的院子,嫌弃地皱了皱眉,问车夫:“你家主子都有胆子拐我?,就没有胆子去挣点钱,找个?好点的落脚地。”

车夫不答话了。

倒是院子正堂有个?粗噶的男子声传来?:“一个?临时落脚地罢了,夫郎不必纠结。”

姜辛夷迈步往正堂而去,正堂内有个?大大的屏风,把男子的身影挡住了,他正要迈过屏风,去看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拐朝廷命官。

那粗噶声又道:“夫郎不许再上前,不然我?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姜辛夷抬头?,瞧见屋里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带刀的蒙面侍卫,脚步不再上前,问屏风后的人:“阁下请我?前来?,所为何事?”

“夫郎不必担忧,今日前来?,只?为治病,只?要夫郎给我?把病治好,我?的这些侍卫不会把夫郎如何的。”那粗噶男子从?屏风后伸出一只?手,“夫郎请吧。”

姜辛夷看到手腕,只?觉荒谬,搞半天,搞这么大个?排场,只?为看病?

他若直接去太医院或者在?路上拦住他,陈明原因,他还会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