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不是怕把事?儿摆在明面上,人家诚心会挑他的错处,徐鹿鸣觉得让商人们自己?运也一样。
“辛苦了!”由于这?些行动?的人里有不少杨兴挑出来的与高东宝不对付的,徐鹿鸣每给一个人钱,还以示看重地拍了拍他们肩膀。
以后这?些就是他的亲信了,可得都照顾好了。
“不辛苦!”拿到钱的人如钱贵一般,脸都要笑烂了。他们何时收到过如此多的钱。何况,这?事?压根就不辛苦。
那些货都是商人们拿板车装好的,他们只需要推一推车即可,一点都不累。
给钱贵和兄弟们发完钱,徐鹿鸣手头上还有七千两。
他也没厚此薄彼,回到司里,给司里其他的弟兄们一人发了一套新棉被。虽然里面肯定有不少高东宝的亲信,但既然在他手底下做事?。
他就不会让人挑出他的错来。
另外还有三千亲信兵,这?么多人,一人发一床棉被不太现实。徐鹿鸣去布庄定了六千套夏装,六千双鞋,一人两套。
又给司里请了四个煮饭夫郎和八个打扫婆子。跟姜辛夷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徐鹿鸣也爱起洁来,他早看不惯司里这?群大老爷们住的值房脏乱差的环境了。
更?看不惯,好好一个皇城司,居然不包饭。白班还好,人家还能回家去吃或者买着吃。
他们这?些夜班的,上哪儿去吃,上哪儿去买?都是自己?带干粮来啃。
上夜班本来就累,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徐鹿鸣绝不允许。
规定了以后子夜这?个时间吃宵夜。
“老大威武!”
徐鹿鸣那些物什和规定一出来,皇城司上夜班的弟兄们,无不摇旗呐喊。
兴奋的声?音都快把皇城司的屋顶给掀翻了。
“……”
另一边,高东宝正在给皇城史汇报徐鹿鸣的情况:“大人,这?个徐鹿鸣他就是个软脚虾,来司里这?么久,压根就不敢染指我们白班的当值权。”
弄得他原本给徐鹿鸣准备的一套,他敢动?手,他就敢把他彻底压死的法子,一点都没用上。
皇城史听出高东宝语气?里的可惜之意,笑道:“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人家这?样也是识时务嘛。”
他就喜欢这?种识时务的人。
“太识时务就显得有些无趣了。”高东宝奉承道。
他还是喜欢以前那些喜欢蹦跶的副指挥使,看他们跳得高高的,再被他一巴掌捏死的感觉,真的很爽。
皇城史扫了眼高东宝:“无趣也比频繁换人的好。”
好歹是皇城司副指挥使的位置,盯着的人可不少。这?次一听是九皇子的人,他还忐忑了好几天,就怕九皇子也想染指这?城门费。
好在,这?个徐鹿鸣是个识趣的。
“是是是,大人教?训得是。”高东宝被皇城史眼神?一压,不敢再多言。
皇城史敲打了一番高东宝,又道:“这?个月的进项也收得差不多了吧,该呈上来了。”
“是,账房已经在算了,算好了,我就给大人送过来。”高东宝恭敬地点头。
出了皇城史的府衙,他直奔皇城司而来,刚好听到夜班那群人的吼叫。
他蹙眉招了个下属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那边怎叫得如此大声??”
“老大,他们那个徐副指挥使把他们司里重新安排了一通。”下属羡慕地把徐鹿鸣干的事?儿说了说。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点事?儿啊。”高东宝闻言不以为意。
徐鹿鸣不敢跟他抢白班的当值权,要再不给他的手下一些好处,那这?些手下岂不是个个都能